言子翼转身,自顾自地在旁边的酒柜里取了一瓶年份久远的红酒,倒在一个水晶高脚杯里。 他摇晃着腥红的液体,翘着二郎腿,坐在了沙发上,室内昏暗的光线勾勒着他深邃的五官轮廓,整个人尊贵中又带着几分倨傲。 男人颀长的......